捡起一个天鹅形状的耳钉。
上面镶着细钻,亮闪闪的,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她耳垂那儿掉落下来。
握在手上纂了一会儿,顾延川把它放进了口袋。
他的手机一直调的是静音模式,打开翻了翻,有五通未接的电话,四个来自他爸顾青岩,一个来自一个他连备注都嫌恶心的女人。
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走廊上安静多了,只剩下外面的风呼啸的声音。
头顶上的一盏白炽灯,年月用久了,也不太亮了,在水泥地上投下影影绰绰的光。
顾延川把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删了,过了一会儿,给顾青岩回拨了过去,连爸都懒得叫一声,直接问,“什么事?”
语气冷淡,与和毫不相干的陌生人jiāo谈没什么差别。
顾青岩早已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大概是清楚自己是很对不起这个大儿子的,所以也不好指责他什么。
要怪只怪自己年轻时鬼迷心窍,犯下了糊涂。
“延川,”顾青岩开口,一副推心置腹的口吻。
“你一个多学期没回家了,我给你的卡你从来也没有动过,就算你和我置气,讨厌我,也不需要这个样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你难道想和我断绝父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