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顾延川默不作声地听他说着,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唇往上勾了勾,漫不经心地说,“我倒是想,可惜……”
他眼微微垂下,笑了下,声音如同猝了冰,寒意彻骨,“我就算改名换姓,身上还流淌着一半你的血,你说这是不是很糟糕。”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顾青岩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
他声音里悲痛和震惊jiāo加,像是才知道一样,“我没有想到,我的儿子竟然恨我到了这种地步!”
“你放心,我也只是想想而已,没真和你断。”顾延川抿了下唇。
望着远处倏尔飘落的一片枯叶,他慢悠悠道:“要不然岂不是把顾家的家产都便宜给了那对母子,我就算是傻,也不能傻到这个地步。”
“你非要和我说这么伤感情的话吗?”顾青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悲痛。
“我们父子两就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说说话吗?当年的事就算是我做错了,可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
顾延川冷漠地打断他,“总说这些也挺没有意思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似是想起什么,他嘲讽地笑了两声,“拜托你再告诉祝纤羽一声,别再给我打电话,她想演母慈子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