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找她那个不争气的亲儿子去,我可没有空。”
不等那边说话,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教学楼里基本上没人了,顾延川抽出一根烟,又摸出打火机,哗啦一声点燃,在浓稠的夜色下缓缓吐出烟云。
他十六岁就学会抽烟,倒没染上什么烟瘾,只不过心烦的时候就想抽一根。
烟雾缭绕之中,他还能记得四五岁时,父亲常年不归家,自己挣脱了佣人的手,跑到二楼的练舞室。
亲昵地扑到母亲的怀里,却被她嫌恶地推到地上,然后看也不看一眼地走开。
记忆太好不是什么好事。
就比如,已经过了十几年,他仍能记得平日里高贵优雅的母亲,用那样厌恶的表情对自己说,“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生下来。”
母子成了半个仇人,父亲不闻不问。
这样的童年,似乎有些悲惨。
所以很多时候,他也不太懂,自己被生下来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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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夏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夜晚的风吹在脸上很冷,她似有心灵感应一样,伸手摸了摸耳垂,然后,就察觉到自己左耳上的一个小耳钉不见了。
想了想,她觉得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