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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喊了一声,想说点什么,一时半会却张不开嘴。
朱大昌没理他,过了一刻儿,说:“你摸一下你的子孙袋。”
“啊?”王富贵没明白。
“你摸一下看看,看有什么变化没?”
“啊。”王富贵又啊了一声,这下明白了,却也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一般人,不就是那样吗,不过听说有些人不一样大。
王富贵愣了一下,才迟疑着探手,又还把被子拽上来一嘎嘎盖住,羞死个人呢。
手一摸,他猛然就认为不对头了,那里胀疼的,且一个还在涨,就象一个打气的小皮球。
“这是怎么了?”王富贵骇一大跳,拼命勾着头想看仔细。
可不,有半边,着实涨起来了,又烫又肿,摸了一下,发着热呢。
王富贵骇得要哭了:“师父……朱哥,这怎么回事?我还没结婚呢!”
“嗯!”朱大昌眯了眯眼。
“它是不是坏了。”王富贵眼泪都流外来了:“是不是被狗咬过后都这个样子?”
朱大昌哈的一声:“狗也没咬你这个地方,它怎么会肿起来,让我看看。”
王富贵有些怕羞,但这它肿得太骇人了,他只好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