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得非常颠狂。
而且就围着这间屋子叫,一刻儿跑到前门,一刻儿跑到后窗,好像想要闯到屋子里来。
狗这么一叫唤,王富贵有些清醒了,看着朱大昌,道:“师父。”
朱大昌脸色有些捉摸不定,听他一叫唤,呆滞了一下,直摇头,在床沿边坐了下来,手中刀子一撂,撂到了桌子上,这一撂的姿势,给王富贵一种委靡的感觉。
好象要做一件事,又心有不忍,最后又无奈放弃了的感觉。
“师父半夜三更拿着阉猪的刀子要干什么?”王富贵莫名其妙。
狗还在叫唤,赵林保醒了,吼了两声,狗却没有停下来,朱大昌道:“叫那狗不要吠了。”
王富贵还没反应过来,朱大昌扭头看他,他才晓得是在跟他说话呢,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狗吠肯定有原因吧,赵林保都喊不住,他怎么能喊得住,不过还是喊了一声:“不要吠了。”
奇了怪了,他这一喊出声,两条狗一下就不吠,好像突然间给勒住了脖子一样。
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山上没得电,点的煤油灯,有风从门缝里拱进屋里来,灯光飘摇,照得朱大昌的脸色昏暗不明。
王富贵心中陡然打了个寒噤,可是为什么,他却又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