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的背着?”谢宏言含着笑,软了语,“三郎,不气了。”
穆厉低头笑了笑,低声轻叹,认栽地说:“谢瓷兰,我真是败给你了。”
谢宏言下巴搁在他头顶,不认这句话略带脏水的话,“你在大宜没少欺负我。”
“你没欺负我?骗的我团团转的王八犊子,嘴上什么都不会不懂就一蠢蛋,结果呢,差点就把我卖了还帮你倒数钱,什么不好的事都想着我,你可以啊。”
谢宏言任凭他说,嘴角露出些许笑容。
适才的话他会记一辈子的。
——负他如杀他,杀他如杀我,得他我之幸,他杀我,我之命,我认。
穆厉问他:“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谢宏言想想,“我不是琴棋书画精通的贵公子,我弹琴特别难听,怎么都学不好,还把我祖父气得差点开席,父亲说我这辈子和雅正无缘,让我继续去拿着小筷子敲碗玩。”
“此前不知是谁还去教导沈简弹琴。”穆厉轻哼。
谢宏言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我啊,有一点比你们都厉害。”
穆厉不放,“瞧着就瞧着,我怕他们看不成,大公子又要吹自个什么呢?”
“我啊。”谢宏言侧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