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儿?心上人?你怕早就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查干净了。”谢宏言撇过头看他,凑到他耳边很小声,“我会看唇语。”
穆厉脚步一顿,“谢!宏!言!”
穆厉气得半死,“你给我下去!不背了!你个混球!掰了,咱们俩今日就掰了!以后见面就是仇敌!”
谢宏言哎了一声,柔声说:“好了,乖,别闹。”
谢宏言脑袋靠着他肩头,“澹睨,我以前在南直隶的时候,刺激过头耳聋了,最开始我谁也没告诉,觉得死不了也不想听他们的话,但,不知怎么得,我就会看唇动了。”
说着,谢宏言轻笑,将他肩头环着,蹭了蹭他的脸颊,“背一会儿,就一会儿,背到有人的地方就不背了。”
穆厉不乐意,犹如哑巴吃闷亏,“你怎么不背我,不背,你给我下来,好一个风光月霁的皎皎明月,分明就是个无赖混账王八|蛋!”
“都是做太子的人了,怎么还闹小性儿了,一言一行当思身在何处。”谢宏言笑笑,“晚上你压着我,白日你还要压着我,让我压压你。”
“你家教你的道理你来教我?”穆厉冷哼一声,和他计较最后被计较都是他,“谢瓷兰,瞧不出你挺能耐的。”
“不能耐能让太子殿下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