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太吵了,他自己都快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结果猪猪频频点头,眼睛里居然还隐隐含着眼泪。张白简直悲哀了,没别的办法,只好妥协,杯具啊!
于是,他从猪猪那里拿来发簪,可一时又傻眼了,该怎么用发簪呢?
猪猪那时候,张白只是画了个房子,其实是猪猪自己跑到身体上变成刺青的,这个东西该怎么办呢?张白想来想去没办法,啼哭声吵得他晕头转向,一时气阻,用发簪戳了一下那团东西撒气,“吵吵啊你!”。
没想到这动作还做对了,阴气倏忽间猛地进入发簪,像被吸进去一样,哭声也瞬间终止了。
猪猪在一边又跳又叫,显然非常高兴。
“这...这就行了?”张白傻傻地问道。结果猪猪摇了摇头,用前爪指了指张白的胸口。
“嘎!就是说再画到我身上?”
吱!
“你说的是不用画在我身上吧?”张白存心故意反着说。
吱吱!猪猪呲牙抗议。
“好,好!我明白了,这就画呗!”
张白叹了口气,也不能真画在胸口,这里没镜子,看不见自己的身体没法画。他想了想,冷不丁邪魅一笑,撩起衣袖,把自己的左臂亮了出来。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