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吼道:“那你说怎么办吧!”谁知猪猪忽然猛扑过来,跳到了张白头上,把他吓了一跳“阿呀!”一声,以为猪猪生气了要咬他。
然而猪猪并没有咬人,一下又跳了回来,前爪里握着张白的发簪。
张白定了定神,看着发簪,瞬间有点明白了。他迟疑地问道:“你意思是,让我把它吸到身体里,变成刺青,就像你一样?”
猪猪这次满意地大点其头。
“恶!超恶心的!”张白大惊失色,“我坚决拒绝!怪不得一定要把我拉来,原来你不怀好意,要我吞下这么恶心的一团阴气,谁知道这阴气哪儿来的,说不定是哪个死人身上的,太恶心了!”他瞬间想起了过道里的累累白骨,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吱吱!猪猪又抗议起来。
“哇——!”那婴儿啼哭声又一次响起来。这一次还和之前大不相同,之前都是哭个一两声就结束,这一次却是没完没了。
实在是难以忍受啊!连猪猪都被吵得翻起了白眼、几乎萎靡不振了,然而他还是不肯让道。张白不得已,走到摇篮边,那黑色阴气此时变得稀薄异常,却从中心部分传来嘹亮的哭声。
“你不要告诉我,它这是伤心了,被我骂哭了吗?”张白扯开嗓子喊着问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