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猛地收紧了,一开始很贴身,之后变得越来越紧,像一件紧身的囚服。
帕夏惊叫起来,伸手想扒开衣襟,却发现衣服扣得死死的。他想撕破衣料,又发现衣料看似普通,却柔韧坚固,根本拿它没办法。
衣服紧得发痛,帕夏几乎不能呼吸了,而且觉得身上奇痒无比。他用手抓挠身体,却被衣料挡着一点用都没有。他又觉得脸上也瘙痒难忍,忍不住用手抓挠,却越挠越痒,脸上不断地被抓出一道道血痕。
看着他垂死挣扎般的样子,张白笑道:“怎么样?现在还觉得,这件红袍是裁缝铺里出来的吗?”他背着手,在帕夏面前来回晃荡,就是不出手相助。
红袍还在收紧,帕夏现在连面部的瘙痒都已经顾不上了,肺部被挤压得几乎无法扩张,他憋得要死,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双手拼命拉扯红袍,然而毫无作用。
张白却在一边坏笑:“你看你还是不信任我,总是不愿意彻底配合,其实我们可以成为不错的搭档。”
他表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任何时候都可以杀你,不过我不是屠夫,不喜欢杀人。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从现在起,如果你愿意认可我成为新的教主,阿胡拉玛,你成为我的下属,那么我就放你自由。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