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比较公平,你觉得怎样?”张白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帕夏。
帕夏的两只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了。一方面是被红袍勒的,另一方面则是满满的震惊,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想做阿胡拉玛?他说不出话,也做不出表情,只是猛烈地摇头。
张白不出声了,两眼死死地盯着帕夏,看着他痛苦地扭动翻滚,一声不吭。
红袍越裹越紧,帕夏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现在他连翻滚都做不到了,因为肋骨已经断裂,他只要一翻滚就感到钻心的疼痛,而且即使疼痛他也发不出声音。他两眼发黑,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死亡已近在眼前。
帕夏终于感到了恐惧,梦中阿尔希拉尔凄厉的叫声浮现在他耳边:“我在黑暗中——!”
他后悔了,想向张白求饶,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点头,然而头部的运动,牵扯到胸口断裂的肋骨,又是一阵剧痛便晕了过去。
......
月色中,张白从零号跳进了底格里斯河,他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这样舒服地泡在干净的河水中,他前世想象过这样的生活,当然没有这个胆量。如今自己是入道的修仙者,这样做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水中,仰望着无边月色,心里想着还缺一块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