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片清凉,热痛全止,便要穿上鞋袜。
朱文劝她:“既然药酒见效,索性停一会,再擦一次,以收全功。”
说罢,又拿了药酒走到张阳藏身之所,见他将身倚着树根,正在仰天呆想。
看见朱文走来,急忙问道:“齐师姐擦了药酒,可好一些么?”
朱文正色答道:“张师弟,我们与齐师姐本是同门,相聚一年,又共过患难,情逾骨肉,彼此亲密,原是常情。
你现在年岁不小,不可再像顽童那样随便说笑,以免外人见笑。
况且你齐师姐还有个小性儿,你要是招恼了她,就许一辈子不理你,顶好的兄弟姊妹反倒弄成生疏,多不合适呢。”
张阳与灵云在九华相处一段时日,本事平常关系,后来慈云寺再聚,却感觉出点不对来。
而灵云自从醉仙崖诛蟒以后,知道自己还有许多尘缘,惊心动魄,抱定宗旨,与张阳疏远。
及至他二人成都相见,在碧筠庵、辟邪村两处住了多日,张阳因他是峨眉掌教之女,便常寻灵云亲近。
起初灵云还狠着心肠,存心不理。
张阳不知是何原因,好在同门小弟兄甚多,与笑和尚、孙南等亲近。
灵云也不去理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