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将头一拱,一个倒翻筋头,滚到旁边大树一边,隐藏起来。
招得若兰哈哈大笑。
朱文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笑着来替灵云脱鞋。
灵云道:“由我自己来吧。”
朱文笑道:“我们情同骨肉,这一路上还少了你的服侍?这会我帮你,你却又客气起来了。”
灵云道:“你这说的我要羞死了,你是妹妹呢。
我照顾你,难道还要跟你表功劳吗?
做姐姐的才不要你记恩情!”
朱文笑道:“你忘记我不忘记,当什么紧?”
说到这里,灵云不知怎的,竟不愿她再往下说。
恰好朱文也就止住,便用话岔开道:“不要说了,做妹子的年轻,哪一时一刻不在姊姊保护教训之下哩。
无非是见姊姊累了这多天,于心不忍,况且妹子不似日前不能动转,所以帮姐姐擦药姊姊,难道说还怪我吗?”
朱文这时已帮着灵云将脚上鞋袜脱去,只见她这双脚生得底平指敛,胫跗丰满,皮肤白腻,柔若无骨。
近脚尖处紫黑了一片,灸手火热。
知道火毒不轻,无暇再和她斗嘴,急忙将药酒与她敷上。
灵云觉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