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幅《雪》已经画好了。
他仰起头,驻足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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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末,施翩生物钟准时后,向来七八点就醒。
七点半,她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起床洗漱,哼着小调去厨房做吃的,经过客厅时看了眼外面的露台。
呆瓜的家还在,呆瓜却不在了。
施翩简单煎了蛋和面包片,就近坐在高脚凳上。
她啃着面包片,顺手点开微信朋友圈。果然,一早陈兴远又发了呆瓜的小视频。
点开小视频,呆瓜昂着脑袋在游泳。
施翩笑眯眯地看了一阵,一群大鹅中只有她的呆瓜目中无人,不愧是她的鹅。看完保存,点回对话框,她的笑容逐渐消失。
堂哥发来消息:上午十点,东川游乐园。
他特地补充,这位新相亲对象完美符合她的要求,而且由施富诚推荐。她是不去也得去。
施翩恼怒,她爸什么时候站奶奶那头去了!
但不问她也知道,这事说来说去,那是得从那天给陈寒丘买床单说起,她爸居然还没打消怀疑。
最后床单也没买成,还是网上下单的。
施翩吃完早饭,看了眼时间,八点。
这位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