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按下静音键,声音消失了。
谭融推门进来,一句话不说,先在沙发上躺下,兀自郁闷了一阵,问他:“晚上喝酒吗?”
陈寒丘:“下次记得敲门。”
谭融:“?”
谭融气得坐起身,极其夸张地描述了上午在展馆和arron的“花篮之战”,他气道:“我这都是为了谁?还有,卫然什么时候和大画家这么熟了?”
陈寒丘头也不抬:“谁都可以叫arron。”
谭融:“……”
谭融叭叭地说起上午的事,说到这事他又忧伤非常,因为他在那里遇见了阮梦雪,她也去祝贺liz画展开展,而他却到了才知道这件事。一件事翻来覆去的说,都是些没用的。
谭融叨叨完,问他几点下班。
陈寒丘微顿:“现在,我下个楼。”
谭融斜眼看他:“又去看大画家啊?”
陈寒丘没接话茬,道:“明天约一下卫然。”说完,他拿起外套,匆匆下了楼。
等陈寒丘到小广场,只余一片橙光。
施翩已不在那里,圆圆也被收起来,放进了保安室。
陈寒丘独自站在晚风中。
片刻后,他走入夕阳里,走到第一面画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