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冠允嘴里的现代潘金莲正在煮咖啡。
“姐姐,再来两杯曼特宁。”朱洋往吧台一靠,“还有一份松饼。”
易素从吧台边缘看过去,问道:“是坐窗边的客人点的吗?”朱洋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是啊,说想尝尝家里泡的和咖啡馆里的有什么区别。我看他们只喝过袋装咖啡,以为我们也拿咖啡粉冲呢。”
易素抿嘴笑:“你还是问清楚,他们喜欢什么口味的。如果他们习惯喝甜一些的,还是推荐别的。”朱洋大咧咧地,“没关系啦,反正是他们点的,喝不喝是他们的事。”
“如果像上次那样喝完说咖啡是酸的,不给钱还砸东西呢。”她将咖啡壶洗净,“比起那样,现在多问两句,多解释两句就不费什么事了。”
朱洋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不会吧。”易素知道她怕麻烦,便说:“不然我去和他们解释吧。”朱洋赶紧摆手,“不了不了,还是我来吧。”扭头便去和人解说了几分钟,回到吧台时脸上又满是笑:“幸好听你的,他们改点香草摩卡。”
咖啡馆晚上十点打烊,但收拾好桌椅检查完水电,到真正的打烊时间又往后推了半小时。朱洋在门口频频催促,“可以了姐姐,可以了。您这是典型的强迫症呐。”关了店门又上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