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他心口捅刀子。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内在早就四分五裂了。”
老刘默不作声。
柴冠允呷了口酒,继续抱怨:“你说女人呐,都他妈的在想些什么呢?给她好吃好喝,捧在手里疼得和心肝一样,还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之前跑了几个月,我就和大哥说逮回来要好好教训一下。结果呢,一回来就当嫩豆腐端着,吹口气都怕碎了。还给她买豪宅,请一大帮佣人。什么燕窝花胶冬虫夏草样样不落,还专门去求了方子给她补身。刘哥,你是不知道那老中医有多大来头,就算是达官显贵平常也不多搭理。我大哥那么诚心,寒冬腊月地在人门外一站就是整天,都他妈快冻成冰砣子了。……什么喜欢啊爱啊,天荒地老至死不渝全都是狗屁。男人能为一个女人豁出命去,那才是最实诚的。要我说,就不该这么惯着,该收拾的时候手不能软。大哥就是太惯着她了,最后怎么着?她竟然下药,这,这简直就是一现代潘金莲呐!”
“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成了,别让许先生听到。”老刘警告似地瞪他一眼,“你也不怕被剥了皮。”
柴冠允的声音一下便小了许多:“我也只是不过说说而已,……我哪能咒大哥是武大郎呢,啊呸呸呸!瞧我这破嘴……”
离安省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