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震动到无以复加。
他在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闪至立在方桌旁的所谓闫爷身旁。
老太婆即时退避同时,我被他从方桌下扯出。
至此,所谓闫爷依旧立着,本该刀枪不入的甲尸依旧保持着跪坐地面手持匕首的动作,但他们的脖子都已被利刃整齐切开,只是脑袋还没来得及从脖子上跌落。
有无数银针,正追向老太婆。
他将我从方桌下扯出后,立刻拎着我瞬移出石室。
石室外面的平地之下,密密麻麻的大型蜈蚣尽涌向平地边缘狂乱骚动,但没哪只敢爬上平地。
石室外面的平地上,有谁用血迹划了一个圈,用麻绳盘在圈头,用浸了血又晾干的符纸看似无序实则有序的压在血圈四周。
他带我瞬移出石室后直奔血圈。
我们进入血圈的瞬间,老太婆已从石室内追出。
整个血圈骤然卷起一阵风刀,伴随着嗡的一声长鸣,周遭瞬间就换了地方,到了不知名山上的半山腰。
他的后背砰地一声撞在了碎石嶙峋的坚硬石壁上,有尖利岩石随之贯穿他的右肩。
半山腰我们现身的地方,也在血圈之内。
血圈的情况,跟石室外面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