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圈情况大差不差。
他闷哼一声痛到松开了我,紧接着又咬牙抬脚前行一步。
尖利岩石就此从他右肩抽出,他弯腰用左臂抱起我,不顾右肩的血流如注,带我一路狂奔着离开原地径直下山。
山脚不远处有湍急大河,他带我下山后又带我跳入大河。
我们就此被湍急河水裹挟着朝向下游。
在此期间,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但他持续有尽量将我托举出水面尽量避免我因溺水而亡。
我们在被河水裹挟入海之际,终是遇到有人撑船而来。
那船首尾皆尖高,船身平阔,形状似蛋,是疍家人专用的连家船。
“丫头不怕,来的是自己人。”他带我游向来船,单就宽慰话语已让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从我有记忆开始,从没有谁在意过我会不会害怕。
随着我们游到船边,他先将我推上船,自己再费力爬上船。
船家沉默着就此载我们改变了路线,他上船后的第一件事是先检查下我头顶伤口,再抬起左手,掌心覆在我头顶上的伤口之上。
有说不出的温暖就此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头顶的伤口痒痒的若在快速痊愈。
等到我头顶伤口处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