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海棠还记得小时候在院子里跟她哥哥玩耍的事呢。”马氏有些伤感,“不单是孩子,其实我也……看着院子里的榆树,我总想起从前儿子媳妇还在的时候,就好象他俩都还活着呢,只是定城带媳妇出门去了……”
马氏的眼圈又红了,海西崖沉默地继续涂药,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在肃州城多住些日子。”
马氏拭了泪,道:“宝顺想要离开,何苦叫孩子难受呢?我倒没什么,不住肃州,长安也挺好的。定城自小就在长安长大,连媳妇都是在那儿定的。”
海西崖穿好衣裳,将药膏放回了药匣子:“谢表弟跟我提过,宝顺一年一年大了,为了他的前程,咱们也该回老家去了。反正谢表弟他们已经遇赦,回去也不怕什么,还省得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叫孙将军发现。”
马氏撇了撇嘴:“孙将军就算发现了谢表弟,又能怎的?他家如今不比以往了。从前人人都说他家贵妃要封皇后的,生的皇子也要做太子,可如今孙贵妃的儿子都死了快五年了,她还是个贵妃呢。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生得出儿子么?没有皇子,孙家早晚要失势——我看他家气数已尽了。皇帝要是还把孙贵妃放在心尖尖上,就不会下旨赦免谢表弟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