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啊!”
“啊什么?”
白马望皱了皱眉头,看着此时一惊一乍的钟白有些不理解。
钟白让自己表现的尽量地淡定了起来,他以一种极度缓慢的语气,试着分析着白马望刚刚给出自己的问题。
天知道,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你能够指望一个小白,能够看出来点什么高深的东西嘛。
在他的脑袋里,大概也就只有这个血迹有点,少?
“师傅,”钟白指着火车头上的血迹不着四六地分析道,“这个血迹,是飞溅状,但是以一名成年女子的体重为50kg来判断,她的致死量应该是自身体重数的20%,那就是1000毫升。”
“可是,”钟白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这个火车头加上地面上的血迹,加起来可能也不过300毫升。”
“这点出血量,也只会造成被害人的短暂性昏迷。”
白马望说道。
南市刑警大队法医工作室。
工作室里空无一人。
不对,应该是活人只有一个。
在一张停尸床的边上,穿着一身防护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谭含玉,刚刚将死者的尸体带回到警队里,还没有进行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