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此时不跟着跳下去的话,会不会显得我不够男人?
钟白站在黄线里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脚底下,有些深的站台,眼睛一闭,对着沈建柏说道:“帮我拿一架梯子,谢谢!”
钟白:我怂了。
我可耻的怂了。
等钟白顺着梯子,慢慢地爬下去的时候,白马望已经戴上一次性手套,仔细地观察着底下的情况了。
“钟白,你看这里的出血量。我觉得有点奇怪。”
白马望指着火车头的血迹,那是被死者的血液所溅出来的。
钟白最近正在跟着白马望他们学习刑侦科,所以,白马望去哪里都喜欢带着他一起,让他时时刻刻都在凶案现场里的氛围里得到熏陶。
钟白也跟着白马望,蹲下了,两个人都冲着火车头,开始细细地看着。
过了两分钟,钟白的小腿有些酸痛,想要站起来,但是看着旁边的白马望,他又可耻地有些怂,不好意思说自己想休息会儿。
最起码,别蹲着了啊。
容易变成青蛙腿。
“看出什么来了吗?”
白马望站起身来,抖了抖腿,双手抬起来向上,然后像老师一样对着此时还蹲在地上,十分迷茫的钟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