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今受此戕害,痛杀我等。自是要舍了性命,护卫郡公和公主的安全,以慰天柱大将军在天之灵。”贺拔胜说完眼眶湿润,跟着尔朱荣这么久,虽然不认可他的一些行为,但是却十分佩服他的谋略和胆识,毕竟在这大魏若非他这块基石,早已没了大魏,又何来元子攸的皇位。
是夜子时,尔朱世隆带着北乡公主、阖家老小,抬着装病的司马子如,在贺拔胜、田怡等人的保护下,火烧西阳门,杀出洛阳,直奔河阴而逃。
元子攸听到这一消息稍松口气,他站在宫楼之上看着那窜天的火焰红透了半边天,照亮了洛阳的西郊,远远的能听见人声沸沸奔走相告。元子攸觉得那火如晓初朝霞般绚烂,他静静地欣赏着,张皓颂见他神色轻悠,方敢上前禀告,“皇上,皇后那边没瞒住消息,被宣光殿的小太监故意透了过去。皇后惊闻噩耗,难抑哀痛,哭的昏死了过去,奴才见皇后情况不好,不敢不报。”
“又是月嫔出的幺蛾子?”元子攸勃然大怒道,“这个贱人,她是想害死朕的孩子么?”
张皓颂见元子攸并不担忧英娥的情况,却问的是始作俑者,关心的只是腹中胎儿,想继续说的话生生咽下,转而说道,“奴才事后询问了嘉福殿的守卫,只看见宣光殿伺候月嫔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