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清嫌疑你还要自己往坑里跳?行啊,等天亮了你就跟我去衙门走一趟,你去跟县太爷好好说道说道。”
唐舒怀依然站立如松,在这小院子里恍惚有遗世独立之感。
他冷静而清冽的嗓音像溪流打在泉石之上泠泠作响、
“我是帮官爷分析案情,若你要求我配合调查,自然是可以的,但案情是案情,这是两桩事。”
杨捕快:“……”
他忍不住心想,这人是不是轴啊?还是脑子有问题?
可到底还是莫名有所顾忌,他转开了头,骂骂咧咧地走向了何差役,催促他快点收工。
“玉珠。”
唐舒怀唤了一声。
玉珠便抱着盒子走近了。
他压低声音:“你看看他的手。”
玉珠想起来她曾和他说过,那一次和小梅看热闹时看到杏芳手上青黑色的印记,但其他人却无法察觉。
“站远一些,莫要太害怕,只有手罢了。”
他自己站在她身前,好似要替她壮胆一般。
荇藻在唐舒怀的授意下悄悄拉开了一些尸体两侧的白布,露出徐天师被仵作脱去外裳、露出的两只手臂来。
老仵作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刚想制止,荇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