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的一声“仓啷”。
然而这根本不是用双手就可以举起的,原本用来压制敌人的剑,此时却如反噬一般压制住了自己。
“我理解你,因为我也一直让我的师父失望,你知道吗,每当她对我感到失望时,都会流泪,那可是抚养我长大的至亲啊,她都会失望,我是何等的令她伤心?”
虽然他说的是自己,但冉晋显然不自觉的将自己代入到他的语境之中,脸上表情渐渐狰狞,额头也逐渐渗出汗珠。
“对了,你师父是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像我师父一样哭泣,但他肯定有自己的表达方式,比如……对你的一声叹息?亦或是……对你的一眼轻视?”
这些显然也戳中了冉晋的痛处,只见他不但颤抖加剧,眼神中也开始露出一抹悲伤与惊恐。
不知道是不是白马筱误打误撞,他说的这些均让冉晋对号入座,在自己的脑海中找到了对应的记忆。
殊不知这只是白马筱信口胡诌。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师徒俩的事,只是他明白那些算命的神棍的套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有心的听者自己便会去对号入座。
而此时的白马筱就像个算命的似的,将生活中常见,但对于冉晋来说却又格外在意的事一一说出,这冉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