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辛苦你跑来一趟啦。”
大长老头也不回,御风远去。
公孙甫则回来再教张阿生学琴,具体做法是:先将各类指法演示给张阿生看一遍,然后让张阿生练习,公孙甫则是自己去把教的东西记成笔记。
张阿生不停手地练习。公孙甫不停手地记笔记。
公孙甫把笔记做好后交给张阿生时,抬头往外一看,天色已是黄昏了。
公孙甫叹了一口气,就向张阿生道:“阿生,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于是张阿生停止了练习。师徒二人相对而坐。
张阿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巴巴地望着师父。公孙甫不知想些什么,动了动嘴皮子,似有话要对张阿生说,却终究什么也没讲。
时间就这么静静地流逝着,不知过了多久,公孙甫道:“阿生,你先去练会儿气罢,天亮了我叫你。”
张阿生摇头道:“师父,我陪您坐到天亮吧。”
公孙甫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张阿生又嗫嚅着问道:“师父,现在我才感觉到,掌门师叔祖,大长老、三长老和四长老几位师叔祖,对咱们都不好。师父,这是为什么啊?”
公孙甫道:“事出必有因,只是暂时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