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长老追问公孙甫:“这一趟下山,什么时候走的,前后有多长时间?”
“怎么了?不就是连来连去六天嘛。大长老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州长永还想继续追问,然而转念又一想,公孙甫若是真的做下此事,那么自然也不会透露口风,我此时不便贸然深究。
目前情况,是三方都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我若先跟他公孙甫撕破脸皮,那么牛德一方就是坐得渔人之利了哟!
于是大长老换了个话题,嘿嘿地冷笑着说道:“说到抑郁死,这倒还真得防备。不过,你现在教他学琴,调理心态,这个时候他能学得进去吗?啊?我劝你,还是多防着牛德和牛璧君他们才是正着!”
公孙甫听了,开口便是直戳人心:“噢,你这么说,我还真得注意点儿。可是阿生他受罚,说到底是误杀了勺竺,我还怕师叔您计较阿生呢。”
州长永一听,不由得脸就拉长了三分,嘴里说道:“有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会不懂。我是好心来提醒你,哪知你竟然是这样的想法!”
大长老拂袖而去。
公孙甫跟在后面,酸酸地道:“感谢呢,是不可能感谢的啦。辛苦呢,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