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已经见了红肿,顾谨若晚来两日,必然化脓。
这等伤势,还想要靠着她爹爹自己愈合吗!
顾谨心中这般想,嘴上却没再多言,知道这些都是前话,眼下要做的才是要紧事。
她闭了闭眸子,将医书中所记载的缝合伤口之法又细细回想了一遍。
不过片刻功夫,少女睁了眸子。
她用温水浸了湿帕,敷在顾疆元的伤口上将原本已经干涸却起不到止血效果的创伤药尽数化开,待湿帕拿开,便露出红肿的血肉来,并有鲜血涌出来。
顾谨皱了皱眉,急唤冷山。
冷山远远地就闻见了血腥味,不需顾谨言明也知道是顾疆元的伤口又裂开了,他上前两步,在顾疆元胸前几处大学上点了几下,血流顿止。
顾谨兄妹颇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等时候,就算是顾好眠都不能有十足十的把握找准顾疆元止血的穴位,也亏得有冷山在此。
点穴止血与银针止血的原理相同,不可持续太多时候,顾谨便加快了速度。
她起身到桌案前用烧酒净手,又取了棉花纱布沾取烧酒,顾疆元在麻沸散的功效下已经昏睡,她便大大方方用沾了烧酒的棉花擦拭顾疆元的伤口。
估摸着军医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