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正映前头两尊烛火,她道:
“那还请大人记住,日后就算是查抄别人家的府邸,也请记得盼人点好才是,同时大贞朝臣,别人贪了银子贬了官于你又有什么好处?当然,若真有个贪钱的,那也决不能舞弊。”
冯瀚咽了口口水,再难发一言。
他今年四是有五,半辈子都混在了官场里,自以为是个混官场的好料子,却不想自己心胸狭隘,竟还不如一个闺阁少女的见地。
人家顾元帅心思坦诚,压根没想过以后要对自己挟私报复,是他自己把人心胸想的窄了。
顾谨看出他神色中的懊恼与悔意,便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他听了进去。
少女回身前行,自去追上了前头的父兄,未再理冯瀚一行人。
这日以后便有传言,听说这天去其余朝臣府邸核对账目的户部主事们最晚傍晚便出了朝臣的府邸,人人脸上都漾着笑意,似乎这一趟收获颇丰。
可只有那去顾元帅府的冯瀚冯主事一直在顾府耽搁到了深夜,出来的时候一张脸皱成了苦瓜,真是进去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出来的时候就像是遭了霜打的茄子。
再说顾谨追上了顾好眠和顾疆元以后并未直接回晚窗阁,而是又跟着父兄去了听云堂,她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