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陆归堂开口,请了卫丞相落座。
几人随即坐下。
陆归堂搓搓手指,思索道:“见卫相来的匆忙,不知可是早间长街上的事儿有人奏给父皇了?”
陆归堂问这话的时候,卫丞相正抿了一口茶水润嗓子,他闻言几乎是将那茶盏往桌子上一摔,语气愤然不平:“若是单说给圣上知道也就罢了,偏偏这事儿直接报到了早朝上,满朝文武都知道了!”
“然后呢?满朝文武可有揪住此事不放?”提问的人是商故渊,他为人事故圆滑,于人打交道上自有一番见解。
此时可大可小,于当今顾疆元即将率兵回朝之际是件小事,可要是被那些言官们抓住不放,拿出礼仪仁孝来论说的话,就会是一件大事了。
卫丞相闻言叹了口气:“文武百官倒是没有揪住不放,可有一人却揪住不放了。”
商故渊折扇一滞:“是谁?”
圣上都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儿,居然还会有人揪住不放,莫不是那些个言官吧?
卫丞相正要开口答他,却呼听顾谨开了口:“是……宁国公。”
几人一怔,他们都知晓顾谨有异于常人的才智,却仍旧好奇她是怎么知道那人是谁。
顾谨歉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