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归堂听见顾谨的关切,温和笑了笑:“放心,顶多小惩,不会大戒的。”
正待迈步出门,却忽然听见外头有急匆匆地脚步过来。
是守门的小厮,语气颇为急切:“王爷,相爷来了。”
屋里三人听见这话不由地对视一看,心里都觉得有些意外,卫丞相廉洁自好,颇为注意党政之争,任丞相来少有因私事踏足他人府邸的时候,更不用提这众矢之的咸王府。
直到陆归堂亲自出门,去将卫丞相请了进来。
来人朝服未换,官帽未除,显得有些匆忙。
顾谨和商故渊在内一同见礼,卫丞相连忙上前虚虚扶了顾谨一把,这人性子木讷,话到嘴边儿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直在屋里踱了两步才问顾谨:“这么大的事儿,二怎么不同老夫说一声。”
他同卫夫人皆唤顾谨顾二。
一句话,几人心里微微一沉,此事果然闹大了,恐怕如今在汴梁城里已经是人尽皆知。
顾谨敛了神色,诺然:“原不想将相爷扯进来,终归卫夫人不在,相爷若插手,会惹人非议。”
话说完,顾谨颇有歉意,她没把卫丞相扯进来,却把陆归堂和陆承修扯进来了。
“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