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没有资金赞助了。”江弋槐用轻松的口气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知关攸攸听了反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转身用力和她抱成一团,嘴巴正好对准他的耳朵发出“呜呜”的声音。
“喂,你闪开啊,不许把你的鼻涕眼泪蹭在我衣服上,老子很嫌弃啊!”江弋槐虽嘴上这么说,却没真的推开他,他反而哭得更剧烈了,江弋槐只好叹息道,“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小金库行了吧?其实我们从来没有当你是累赘,于我而言,你就像是个小我两岁的弟弟,单纯可爱,我想赵长煦他们肯定也是这样的,所以大家才都想护着你,希望你永远都没头没脑快快乐乐的。”
“真的吗?”关攸攸道,“那你可以为了我的快乐把头发染回去吗?”
江弋槐霎时愣在原地,内心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这时,只听楼上传来董明的声音:“江弋槐、关攸攸你俩给我站在那别动!”
“走,快走!”
待董明下了四楼,俩人显然已经没了踪影。
“完求了,这下跳进楚江川也洗不清了。”江弋槐靠着校外的围墙一边喘气一边说。
“还记得这破梗呢?”关攸攸扯着她的书包带要她跟着自己继续往前走,硬生生将她拖进大悦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