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并没细细推敲。现在正好顺着他的话重新理了一遍自己的思路,这么说赵长煦一早就知道这些事,那为什么她问起来的时候,他只说楚江川是叛徒,所以跟他打了一架?他是在帮楚江川替宋怡婧隐瞒吗?
“贴吧里说的都是真的对不对?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关攸攸双手握住江弋槐的肩膀,强行让她看着自己,“你们为什么都要瞒着我呢!”
江弋槐同样注视着他,思索了很久,才突然笑道:“今突然约我放学一起走有啥事来着?”
关攸攸的手渐渐放松,再次和她并排走着,用没有起伏的声音,淡淡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瞒我,我喜欢你们每个人,喜欢之前那个像家一样的球队,所以你们就算有了分歧,当着我的面也会装作很要好的样子,我知道你们怕我看了会难过,”江弋槐和关攸攸吵吵闹闹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正经地说话,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他的声音也是很好听的。他突然停顿下来,没有抽泣声、也没有呜咽声,但她知道他在默默掉眼泪,却装作不知道。他重新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可是我更希望你们也可以随心所欲,而不是逢场作戏,为我制造一份假的快乐。那样的我感觉就像是你们的累赘。”
“主要是怕把你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