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似的操练方式,就像回到曾经在女兵营的苦逼日子一样。
不过不容她多追忆,四肢的酸麻劲好些之后她就冲黎老爹点了点头“我准备好了。”
“哈哈,小子别这么紧张嘛。没什么的,刚才是在测试你的界限在哪里,所以才麻烦和辛苦了一点。而现在,坐下来,平复一下你的呼吸。”黎老爹席地而坐,顺便拍拍自己旁边的草堆示意齐青芸也坐下。
“界限?”
“对,就是界限。”黎老爹以指代笔在草坪上划拉,明明没用什么灵力,偏偏那骨节分明的食指所到之处杂草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
齐青芸仔细的观察了一阵才发觉不是手指本身的问题,黎家主的手甚至没有接触到草坪。破开并搅碎丛生的杂草的是裹挟在他手上的风。
说是风却也不准确,那是被压抑到极致的灵力——就如剑客的宝剑之上萦绕的一阵疾风、炼丹师丹炉里里面的蕴涵极致药力的一缕青烟。
“这么快就注意到了?不过现在的重点还不是它哦~看我写的字。”黎老爹眼里的欣赏意味又浓了几分,话里面都带了几分孺子可教也的轻快。
“这……”是字?齐青芸一脸懵逼的望望黎老爹又望望地上蚯蚓一般七拐八转、歪歪扭扭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