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迷茫地说:“哦?是有什么不一样?我还以为只是打造时出现了纰漏,莫非有其他隐情?”
“木族长不知?”墨烈锋深深地看了木斩火一眼。
木斩火面色看起来十分起码有九分是真诚的,他问:“墨族长此话怎讲?”
墨烈锋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话锋一转说:“有个难言之请,木族长,贵府上的铭印师见多识广,奇闻异事想必同样见闻过不少,不知可否拜托木族长,替我询问一二,问问那名尊贵的铭印师是否有所见解。若是能够指点铁器破败之谜的破解之法,墨某万分感激。”
木斩火应诺说:“既然是墨族长相求,我如果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不过有言在先,墨族长你也知道,铭印师地位超然,而且大多有些古怪脾性,先不说知道与否,有时候就算是知道也懒得解释。所以墨族长,话我一定带到,只是结果嘛……”
“木族长有心墨某便已感激不尽。”墨烈锋说。
木斩火转头望向大门外的夜空,看到月色已经略微向下倾斜了,开口说:“兴致未尽,奈何天色已晚,墨族长,恐怕我等人要先行告退了。”
接着木斩火起身,他又分别环视了一圈墨烈锋五人,问道:“诶?突然想起来从宴会开始到现在,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