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能接受的,别生气别生气,昂,多喝酒多吃菜,乐呵的。”
木斩生喉咙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呕气声,差点憋出内伤,呕出一大口血来。怎么会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墨烈锋将墨青函唤到身边,从怀里取出来一个精致的粉色雕花香囊,他笑着说:“你伯母在入春后便时常往后山上跑,为的就是采集长势最好的花香最沁人心脾的那批春花,晾晒研制后,做了这个香囊。布料也是她精心挑选的,一针一线仔细缝制完好,可惜她不太喜欢热闹的场所,所以只得交由我转交到你手上。”
墨青函雀跃的结果那只小巧精致的粉色香囊,欢喜道:“等明日青函一定去好好谢谢伯母。”
“哈哈,不必这么见怪,喜欢便好。”墨烈锋笑道。
“我很喜欢。”墨青函重重点头。
墨烈锋微笑转回头,他好像记起一事的模样对正面的木斩火说:“木族长,见到台上银光甲的下场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前段时间,发生在我铁匠铺的一件事,不一样的是,我族铁匠铺的那些铁器,下场要比台上的银光甲还要凄惨上许多。木族长见多识广,府上更是有一名游历过大陆的铭印师,论见识木族长肯定远胜于墨某,不知可否慷慨解惑?”
木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