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不妙。
果不其然,墨凌一个蹦跳跑到墨清河面前,蹲下身,拍着冷峻少年的单薄肩膀一脸感动欣慰道:“十七年了,清河,整整十七年了。为兄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七年了,清河,你终于长大了。为兄太高兴了,我……”
墨清河一把拍掉墨凌的手,没好气地说:“你别想太多,你死了时间一久尸体臭了怎么办?”
墨凌嘿嘿一笑,“嘴硬,你小子,最是嘴硬。”
接着墨凌悄悄伸手探到另一侧,握住墨清河的寒枪。
墨清河瞪了他一眼。
墨凌嬉皮笑脸地说:“我看你的宝贝长枪脏了,想帮你擦擦。”
然后墨凌迅速抽枪起身,先是故装爱不释手地细心扯着袖管认真擦拭,等到墨清河放下戒心,重新闭目调息后,墨凌立即原形毕露,停下手中擦拭动作,鬼鬼祟祟地来到溶洞中央。
那杆本来杀机凛然、寒光渗人的长枪,竟是被墨凌当做竹竿一般,高高举起,冲着镂空处戳了戳。
长枪并未成功穿破,只是戳出了微微的一点凹陷,好像有一层透明的薄膜隔在溶洞与寒潭之间。而且这层薄膜似乎不是实质的,倒像是某种能量施法布下。
墨凌刚要再试一次,却感到一股凉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