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岳丰兄弟了。”墨笑说。
“应该的。”岳丰微笑着点点头,旋即先行一步,为墨笑几人引领路线。
——
“滴答,滴答……”
一个灰暗的溶洞内,少年被水滴声唤醒,缓缓从昏沉的意识中睁开眼。视线渐渐从模糊转为清明,他挣扎起身,打量着眼前的景象。
山岩石壁,石壁上潮湿光滑,循着石壁往上看去,只见溶洞顶端有个直径近一米的镂空,镂空外,竟有水流缓缓淌过,却无一滴半点闯进洞内来。还有几枚鳞片漆黑的鱼游曳而过。
难道,这里是寒潭之底?自己没被淹死?
“睡了三天了,终于舍得醒来了?”一道声音打破了洞内的寂静,少年看去,另一个少年盘腿而坐正在运气调息,身旁竖着一杆丈八寒枪。
少年问:“清河,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都说了看你睡了三天,你说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墨清河的脸色看起来恢复了许多,目光变回以往的冷漠坚毅。
墨凌扯了扯破烂褴褛的衣衫,见身上的各处伤口都上上了药粉,愈合得差不多了,他满脸笑意地看向墨清河,“清河,这这这,这些都是你干的?”
墨清河不易察觉地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