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刀枪使,简直居心不良。”黑衣制服男子不甘示弱。
“那你说你们墨家自个有庙会,那小子为什么偏偏要跑到我们木家的地界来?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才对。”淡青衣制服男子说。
“关于这一点我是赞同你的。”黑衣制服男子点点头。
淡青衣制服男子见状,当即眉眼带笑,说:“呵,既然没问题,那还不快快招认。”
“招认,什么招认?”黑衣制服男子面露疑惑状,“我是说,等我回去后呢,一定会好好教育教育我这个不争气的小弟,去哪不好,非要跑去那种污浊之地,惹一身骚。那地是我们能去的吗?就算是前面有颗金锭子你也给我把手收的严严实实的,就不怕是裹了一层金纸的臭屎团?”
黑衣制服男子斜眼瞟了瞟身后的一个年纪稍轻的少年,“回去给我用‘羊脂皂’洗上十遍八遍的,要是洗完还能从你身上刮下来一丁点汗垢,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周围的围观群众顿时哗然大笑,这是将木家的庙会比作是粪坑啊
那个少年赶紧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是是,大哥我一定洗,一定洗。”
淡青衣制服男子起初还未往深处想,等到听见周围的哄然笑声后,才反应过来,气的嘴唇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