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玄辰有些头疼,他是真的担心一念知道真相后,会翻脸不认人。
此时的墨家与木家的庙会交界地带,已经被好事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墙中间的一块空地,两方人正争执不休。
“你们墨家的人偷窃之罪是证据确凿的事,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一个身着淡青色制服的男子气势汹汹地说。
对面的一位黑色制服男子回应道:“放屁,什么证据确凿,全凭你们木家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要给我们定罪,你不觉得荒唐吗?”
“难不成你还要在偷窃之前大喊‘我要偷东西了’吗?片面之词!要不是我们木家多留个心眼,恐怕连片面之词都落不着你们。想用这个借口推脱,我看你才是荒唐!”淡青衣制服男子说。
“欲加罪治何患无辞,你们木家说偷就是偷了?我还说你们肆意给人扣高帽呢!”黑衣制服男子说。
“胡搅蛮缠了半天,我看你就是想拖延时间不敢承认,等到时间久了,等着主持公道的父老乡亲们看得疲乏了,纷纷散去后,到时就算是认了,也没人奈何得了你们了,真是好算计。”淡青衣制服男子说。
“放你个麻辣茴香豆屁,自己没证据就想拿周围的父老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