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楼。”肖痕回答。
玄辰吃了一惊,脸色不太好了,“为何选在那种风月场所?”
肖痕笑呵呵解释道:“月下楼虽是以寻欢作乐出名,但是里面的酒美酒佳肴也是遥北城最佳的,辰儿切莫以偏概全,不要多心。”
玄辰努了努嘴,两三人结伴寻欢找乐他见过,但是成群结队的,好像是没人会这么张扬。
“不过……”肖痕有话要说,“尽管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吃顿饭喝个小酒而已,但是毕竟月下楼名声敏感,你母亲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是在街上的酒馆小聚。”
“父亲担心母亲呵责?”玄辰说。
“你不怕?”肖痕说。
“只怕到时身上沾染上的浓重酒气和胭脂味还是容易暴露,母亲的鼻子灵得很。”玄辰心有余悸地说。
肖痕愁容,挠了挠头说:“那该如何是好?”
“还是明说便是,母亲也不是什么不懂事理之人,会善解人意的。”
“你懂什么!”
“父亲难道觉得母亲会蛮横不讲理?”
“哎,罢了,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肖痕叹了叹气,脸上满是久病成良医的沧桑。
玄辰是想不通的,按理说,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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