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定要宴请团里弟兄吗?当时你也是在场的,所以当然有你一份。”
然后他才说完,厨房里就有一个腰系围裙的妇人冲了出来,秀眉紧蹙问:“什么力挽狂澜?是不是让辰儿去冒险了?姓肖的,你给老娘说清楚!”
肖痕哑然,真想给自己两嘴巴子。
玄辰当即圆场说:“母亲多心了,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被父亲和团里的大家调侃得好像很重要似的罢了。”
肖痕赶忙附和:“对对对,就是一点小事情,你知道的,那些没正经的最喜欢打趣玩笑了。”
“哼,别让我知道你们敢吃熊心豹子胆让辰儿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不然……”林清扬了扬手中的锅铲,作势要打,却又立即收了下去,转身回到了厨房。
肖痕长吁了口气。
“你想去吗?”肖痕问,不等玄辰回答,又补充说,“为父认为可以去看看,患难一场,趁着这个机会再熟悉熟悉,多交些朋友,哪怕是忘年交,不能说一定是好事,但也不会是坏事。你说对吧辰儿?”
玄辰想了想,点点头,问道:“明日何时?”
“戌时,到时你同我一起。”
第二天。
“父亲,我们去哪?”川流在人群间,玄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