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一般,抬手拍拍他帅气的脸庞,勾唇道:“不但能解气,甚至我还很快活。”
祁北伐:“……”
一夜,秦悦都没解开他不说,还想榨干他。
正巧是周日,他也没别的事安排,秦悦更是无拘无束,毫无顾忌。
折腾了一晚上,醒来已经是中午。
祁北伐还没睡,手铐将他手腕都勒青紫了一圈。
秦悦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但并不觉得愧疚。她觉得,她兴许也是有些变态的。
在鱼龙混杂的环境里长大,她没有完全长歪,甚至被那些没没节操的雇佣兵同化,完全都是因为那时心里有白月光。
只是见多了,看多了,她哪里会是纯洁的小白兔。
不过是不屑也不能。
秦悦被压抑的太久了。
祁北伐是她丈夫,还是一个准备抛弃她的丈夫,那股征服欲如今被彻底激了出来,她哪里肯轻易放手?
想甩掉她?祁北伐你做梦吧!
秦悦在心里骂骂咧咧,瞧着祁北伐一会,她也没着急给他解开手铐,见他睫毛轻颤,要醒了,秦悦才敛下那一闪而过的兴奋邪佞,摆出一副无辜愧疚的表情:“祁北伐,你、你醒了啊?”
祁北伐拧紧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