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再如此。”
“我又没说你是一时冲动,离婚跟我们睡觉,有什么关系吗?”秦悦气恼,手腕被他捏的生疼:“祁北伐,你再捏,我骨头都要碎了,以后拿不起枪,你要养我一辈子吗!”
她气的不行,单薄纤瘦的身板都有些发抖。
四目相对,女人倔强委屈的眼瞳映入眼帘,祁北伐闭了闭眼眸,平复着气息松开了她的手腕。
他轻抿的薄唇嘶哑吐字:“解开。”
秦悦愤愤的看着他,不解。
僵持着,男人蹙眉不住开口时,秦悦一口咬在他的肩膀里,滚烫的热泪坠落在他的肌肤里。
她咬的太重,祁北伐疼的嘶了口凉气,感受到那冰冷的眼泪,他心脏一阵抽痛,低喘着没吭声。
秦悦鼻子酸涩,愤恨道:“你休想!”
“我以前求你松开我,放过我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你想离婚可以啊,你让我发泄够了,我就离婚。”
“如果你觉得能认为如此你能解气,那你尽情作。”
“不能解气,我还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既然这么做,自然是我认为我能够解气。”
秦悦冷笑,将他被拷着的手放到头顶,她俯视着祁北伐俊美无俦的脸庞,如同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