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的事的,如今一见她脸红才渐渐想到了点子上,她于是听到了男人低低的笑声,明明也没什么得意的意思却还是让她不满,气得她伸手打了他一下,要夹起尾巴从他怀里跳走了。
他没答应,又伸手把她揽了回去,还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也没再揪着她难得的弱势不放,只温柔极了地说:“对,是方先生,当年我登科后他曾赞誉过我的文章,后来又保举我在京城留任,对我有知遇之恩。”
发现自己没有被男人揶揄、白大小姐总算是心情稍霁,终于也肯老老实实地靠在男人怀里不走了,随后又一边仰头看他一边威胁:“那他到底给你拟了什么字?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既任性又讨人喜欢。
他真是没办法了,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终于神情略显局促地回答:“……鸣岐。”
看她面露不解,又补充:“鸣叫的鸣,岐山的岐。”
鸣岐。
徐冰砚。徐鸣岐。
白清嘉点了点头、知道是哪两个字了,可却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它有什么值得他尴尬的,于是继续契而不舍地追问:“这有什么说法么?”
“它出自《国语》,'周之兴也,鸑鷟鸣于岐山',”被问到这一步后徐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