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沉默了, 神情有些闪躲,她却反而更加想要知道答案,人都急得翻身坐了起来,伸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缠, 又甜蜜地逼供:“你快说呀,我真的好想知道。”
她真是磨人的一把好手,坏脾气的漂亮猫咪软下来撒娇时总会酥了人的心, 世上根本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媚态, 他当然也不行。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妥协地叹着气, 一只手轻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 一只手又在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是承自我的老师,但其实也很少用。”
“你的老师?”她又听到了一个有趣的信息,歪着头想了想, 忽而眼前一亮,“是那位方启正方先生对么?光绪朝的大臣?之前我听季家那位公子说过,他说你……”
这话她原本说得很顺,可到后来又忽然打住了, 大概因为终于意识到自己露了怯——她跟滇军的季思言可没有什么交情,唯一一次说话还是当初在北京的时候,那时他们一起到曾副参谋长的官邸赴宴,她表面上虽不搭理这个此刻搂着自己的男人、可背地里却故意跟他的旧同窗跳舞,到最后来来回回聊的还都是他。
……多么丢人。
她害起了臊、脸颊又微微泛红了,而他原本没想探究她是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