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背地里怎么想怎么做还说不准——还有那个跑了的冯览,终归是个隐患。”
的确。
此前的混战最终以皖军投降而告终,那孙绍康更像条泥鳅一样滑不溜手,徐振一死便投降了,还说自己此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于徐振的压力,实则早有弃暗投明之心;眼下他表面虽归顺于徐冰砚、本本分分称他一声将军,可皖地的兵权却只交出了一半,地方上的将校亦大多还是听命于他,要解决这些问题都非朝夕之功。
另外还有冯览。
他是徐振的亲信,手中握有无数盘根错节的利益网络,与徐振有牵扯的官员、洋人、将官、商人,所有明细都掌握在他手上,只有抓到他才能真正肃清徐振遗留在华东的势力;可这条聪明的毒蛇却在上海被控之前就悄悄潜逃了,如今也不知隐姓埋名去了何处,或许已经远渡重洋去了海外,也或许还在国内却投奔了其他地方势力。
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如今除山东之外,三省都处在极其危险的大洗牌之中,稍有不慎就会挑起巨大的争端,新一轮的战争将再次无情降临,而上海就处在风暴的中心,如今一切都需要徐冰砚独自掌控。
“知道,”他亦心中有数,答赵开成时眼神十分郑重,“眼下形势复杂,若有变动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