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信了,于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而一旦将一切推到一个莫须有的“法兰西同学”身上,许多话便没有那么难以说出口了。
她斟酌了片刻,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只是她最近碰到了一个男人,待她很好、也很绅士,却不知怎么一直不肯表白,进进退退的很让人为难……”
薛小姐一听就懂了,甚至连这位绅士姓什么都推算得清清楚楚。
“哦,原来如此,”她配合着白清嘉作出为难之态,想了想又耐心地追问起来,“那这位绅士的品行如何?是只待你的同学一人好、还是待谁都好?”
这……
白清嘉同徐冰砚其实也没有多熟悉,哪晓得他待其他人是怎样的?只是他的性子那么严肃冷清,想来应当不会同她二哥一样是个花花公子吧……何况当初她还在徐家官邸看到过他同徐隽玲交往,对方跟他说话时他的反应也很刻板,不像是个风流成性的男子。
“应当……应当是只待她一人好吧。”她不太确定地说。
薛静慈又点了点头,继续问:“那他是不是有求于她?对她好并非出于男女之情、只为了讨好她?”
这……
有求于她?他有什么要求她的呢?当初在曾副参谋长的官邸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