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举着装满食物的托盘;有的则矜持一些,站在站台的栏杆外等待着客人的光临,卖的都是地地道道的地方特产,不像车上那些中不中西不西的四不像“大菜”一样惹人厌烦。
白小姐看得颇为得趣,走下车门时又闻到了些许食物的香气,其中一道盐水鸭尤其得了她的青眼,旁边还有卖甜豆儿的,虽然看起来不太干净,但闻着可招人呢。
她有些馋了,自己却不方便过去买,因为徐冰砚手下的士兵为了防止白家人被站台上的其他人冲撞,早已肃立在那里筑成了人墙,那吓人的气势把周围的百姓都给吓坏了,胆子小的赶紧匆匆离去,胆子稍大的则忍不住在人墙外引颈张望,想要窥探这人墙内出现的是哪一方贵人。
白小姐的盐水鸭也因此而可望不可及了,她颇有些丧气,下车后落后家人们一步向外多看了两眼,恰巧这时徐冰砚来了,就在她身后,被她用余光瞧见了。
她心中忽而冒出一个念头,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绪,短暂地犹豫过后便转向了秀知,装作没看见那离她只有一两步远的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地说:“秀知你瞧,那边有卖盐水鸭的,旁边那是什么?是甜豆儿么?……”
语气和声音都拿捏得刚刚好,完全是不经意的、闲聊般的,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