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把上面的酒瓶和玻璃杯踹得滚落一地。
在玻璃碎裂声中,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烟雾寥寥,把他淡漠的表情隐匿在后面。
最后一次失控,他在心里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
昨天遇到阮莺,到后来不讲理的把她堵在房间里,那是他借题发挥。渴望一个东西太久又始终得不到,人多少会变得有些变态。
秦仞眯着眼睛又点燃一根烟,目光露出狠光。
昨天、今天,是最后一次在阮莺面前失控,这个敢捅他刀子的女人,他要彻底从心上挖掉。
抽完第三根烟,他给赵元风打了个电话,“徐成化绑架的事情还是没有新进展?”
这段时间他在思考阮莺当初听到的那通电话的真实性——说宋雪然安排了人侵犯徐成化女儿。
宋雪然害阮莺流产的事已经板上钉钉,这件事彻底推翻了秦仞对她的印象。
怀疑是接踵而来的。
不过怀疑是怀疑,他还要看证据。
赵元风说:“还没有。”
秦仞“嗯”了声,“找个人,这段时间注意阮莺的动向,她查的事我很感兴趣。”
赵元风不理解他为什么破天荒给自己解释一句,但显然老板解释不是为了让他提